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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老光棍孤身一人,他们不敢的,我倒是不在乎。老刘这个人,很老实,很多人都有点欺负他的意思,自己平常受了老板、工头的压榨、欺负,总想找个出气包,然后看起来老实好欺负的老刘就成了一个好对象。”
“老刘是从山沟沟里来的,话都带有股土渣滓味儿,笑起来感觉他脸上的纹路都是泥巴填满聊。”
老工人抽着烟,烟气弥漫着,在工地昏黄的灯光下,遮住了他半张脸,他倒也没有盯着方严话,习惯性地就坐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,眼睛平视着前方,像是在思索、又像是在回忆。
“平常吃个饭吧,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,也不会成大鱼大肉的,都是吃工地外面六七块钱的便宜套饭,能沾点荤腥,倒不至于成死干活把胃搞坏了。”
“他们倒有人有些聪明,却没用到正途上,一开始也只有一两个人,吃饭打着尝尝不同材味道的借口,就直接伸筷子过去夹了菜就走,老刘也只是笑笑,没生气。”
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工地外面的套餐,便宜是便宜,但菜也少啊,一盒饭,就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放的是菜,他们那么一筷子下去,叫别人怎么吃?老刘老实,没吭声,他们反倒一变本加厉,还掩耳盗铃一样,一个个的轮流来。老刘基本上每都是白米饭就着免费的咸菜吃的。”
老工人似乎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这还只是最开始的时候……”
看